一千九百八十八,我们1起赴宴
她的位置,而她贫穷,她不肯接受我的施与,她只能去当妓女。她宁愿去当妓女,也不要让我觉得她是贪图我的财富才同我在一起。是你,是你,是你造成她的悲剧!诺方喊起来,歇斯底里,他的臂膀上挺起一块块坚硬的肌rou,汗水顺着肌rou与肌rou之间的缝隙淌下来。 拉拉觉得自己就要死去。她想把压在她身上的这个衣不蔽体的畜生推开。可是,这畜生像庞然大物一样沉重可怕。拉拉用手捶打自己的头,她要自己在昏胀的感觉中清醒过来。 诺方拉住了她的手,然後一巴掌盖在了她的脸上,辣的感觉立刻从下颌骨冲上脑门。拉拉看见眼前有好多星星。不,是萤火虫。 拉拉不动了,目光直挺挺地射向天花板。豪华的水晶吊灯,多像四仰八叉的一具躯体被钉在十字架上,不能动弹。许多钉子牢牢地恰到好处地钳制住本来自由的躯体,只剩下思想是自由的。可是思想没有手脚,没有形状,它需要载体,方可去远方。 啊——!!! 拉拉第一次竭尽全力地嘶喊。她感觉许多血从嘴巴里涌出来,可是奔涌的血液滋润不了嘶哑的嗓子。泪水像决堤的洪。诺方吓住了,他从拉拉身上滚下来,仓惶地逃向浴室。浴霸大开,刺眼的金黄的光一路漏出来,洒在昏暗的房间里。床头灯微弱的光被驱逐。拉拉游魂一样起身,她走到梳妆镜前看镜中的自己,的光滑的为什麽吸引不了诺方的心?一定要狂野和激情才能被追求吗?平平淡淡、斯斯文文是本真,却为什麽在诺方看来便索然无味? 拉拉伸手触摸到嘴角腥臊的血液,发出荒凉的笑。为什麽她连哭都要以笑的形式,优优雅雅,不着痕迹? 诺方已从浴室里出来,他像一只困兽疲乏地看着拉拉。 第一次,拉拉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