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九百八十八,我们1起赴宴
地同他说,用悲悯的声腔,她变成妓女,不是我造成的,是你!爱她,为什麽不勇敢地娶她?不敢反抗父母,不敢冲破藩篱,你一手制造了三个人的悲剧。你,她,还有我。 拉拉转过身,微笑地看诺方。还有我。 还有我。站在雨夜街头,拉拉神经质地重复着这三个字。还有我,还有我…… 滚!滚!滚! 拉拉想起诺方一次又一次地呐喊。她的优雅显出他的卑鄙和没有修养。他抓狂。他要把她从他的视线里赶出去。 雨不停地下。街道旁边的饰品店里传出音箱播放的歌曲。怎麽忍心怪你犯了错,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 瞬间,拉拉感觉胸腔里的那颗心刀绞一般的痛。 拉拉在打了几个寒噤之後走进一家酒吧。 酒吧叫“酒酒未眠”,座落在城里一条陈旧的巷子里。闪烁而诡异的霓虹灯,眨呀眨。拉拉幽魂一样飘进去。酒吧内的空气驳杂,但是温暖。酒精的气味浓得泛滥。拉拉将伞放在门边的水桶里,坐到了吧台边。吧台上还坐着一个男孩。纤瘦的背影。静静地喝酒。酒吧里到处都是闪动的年轻的头颅,但是男孩很安静。 拉拉开始喝酒。她不善酒力,几杯啤酒就已经头重脚轻根底浅了。男孩递过一根烟来,暧昧的灯光里目光清澈。 拉拉推开他的手,我不抽烟。男孩把烟扔给服务生,拉了吧台椅靠近拉拉坐着。乾一个。 拉拉同他碰了杯。 你叫什麽名字?男孩问。 拉拉。 我叫粑粑。糍粑的粑。 拉拉撇了撇嘴角,淡淡地笑。 男孩结了帐,拉起她的手出了酒吧。室外气温骤冷。男孩脱下外套给拉拉套上。温暖,各种温暖。拉拉的泪不知为什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