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九百八十八,我们1起赴宴
想过再不回公婆家。可是公婆总是待她疼宥有加的。好吧,拉拉善良,拉拉隐忍。父母、公婆,谁的面子都丢不起,他们要声望,要在头上顶住和他们这辈子的努力一样匹配的光环。 拉拉也从来不去想诺方外头的那个女人是什麽模样。既然不爱她,又何必去干涉过多真相?只是,社会上各种风言风语席卷而来,拉拉伤不起。单位里,她每天都要遭受或同情或耻笑的目光,人们不再因为她是首富的女儿而看父敬子。她每日在单位里如坐针毡。她从来没想过要去买醉,她有儿子,她不寂寞,她也不绝对地悲伤。只是,诺方不放过她。他极尽可能地羞辱她。 为什麽,就算你不爱我,你完全可以不要理会我,把我打入冷宫,好不好?为什麽要虐待我?每当,诺方剥光她的衣服,用鄙视的目光、粗鲁的动作和她的时候,拉拉就哭起来。她感受不到爱抚,只有一遍又一遍地羞辱。 你知道妓女吗?诺方恶毒地笑起来,你知道妓女是怎样同嫖客的吗? 可是,我一辈子就只有你一个男人。拉拉泪如雨下。 你忠贞,你纯洁,诺方冷笑,可是我爱的女人她变成了妓女! 拉拉的心碎裂成灰,她已经没办法同情任何人,甚至自己。她甚至觉得自己就像一朵指甲花,艳丽如斯,却因为遇到一枚破损的指甲而被揉乾汁水,剩下一个脆弱的壳。可是指甲花的毁灭是为了拯救,那麽她呢?她的毁灭为了什麽? 诺方不会同情拉拉的悲剧,因为他是这悲剧的导演、始作俑者。他甚至觉得自己才是个悲剧。他一味沉溺在自己的苦痛和逻辑里。拉拉,他难得的这样呼唤拉拉的名字,他平时都是喊她蠢货,笨女人。你知道吗,诺方说,痛苦地虯结着眉头,因为你富有,所以你顶替了原本属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