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中国人的教训.下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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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三代以後,唯本朝百三十年中外无事,盖由祖宗所立家法最善……前代多深於用刑,大者诛戮,小者远窜。唯本朝用法最轻,臣下有罪,止於罢黜,此宽仁之法也。”他所以如此宣讲,也是要宋哲宗记信誓碑的祖训。而这个得以接神宗大位的年轻人,在他真正掌握帝权後,马上就报复当年谏诤过他“好色”的刘安世和范祖禹,绝无“宽仁”可言。起初,他虽为帝,但垂帘问政者为宣仁高太后。这“好色”二字,要是惹老太太不高兴,很可能废了他,所以他特别恨这两个人多嘴。於是,御笔一批,说这两位台谏,“辄造诬谤,靡有不至,迹其用心,宜加诛殛,聊以远窜,以示宽恩。范祖禹特责授昭州别驾,贺州安置。刘安世特责授新州别驾,英州安置”。从他所用“诛殛”一词来看,大有不杀不足以泄旧忿之意。其心胸歹毒褊狭,可想而知,如果没有太祖誓碑,如果没有“天必殛之”的诅咒,早砍下他俩的脑袋了。因为誓碑的约束,因为谶语的威吓,他住手不予“诛殛”,所以,他也就敢宣称自己,“朕遵祖宗遗志,未尝杀戮大臣”,这当然是表面文章了。可他不得不说这番话,说明他“跪瞻默诵”过这块誓碑,大概不敢不太当回事的。 ??再从北宋时期着名的“乌台诗案”和“车盖亭诗案”看,这两起“文字狱”的事主苏轼对神宗的大不敬,对时局的大不满;蔡确以唐代的武则天,影射当朝主政的皇太后,那矛头直指最高领袖,是明显不过的“恶攻”罪,要是放在明朝,或者清朝,肯定是活不成的了。可在宋朝,他们只止於被流放而已。虽然被流放,得以保全性命,但缓慢的死亡,无穷的折磨,更是一种苦不堪言的惩罚。《宋稗类钞》说过:“章惇恨安世,必欲杀之。人言春、循、梅、新,与死为邻,高、窦、雷、化,说着也怕。八州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