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杀俱乐部

之感。他们谈话谈得很轻， 在谈话时， 他老是拚命地歪扭着他的嘴巴， 不止一次， 这位新英格兰青年觉得他们的手势似乎是在指他的房间。他们谈话时大部分都很谨慎小心， 他能听到的只有下面这几句话， 因为那个英国人说这几句话时音调比较高， 好像心里不大高兴， 在反驳齐弗林太太似的。

    ??“他的嗜好我已经好好地研究过了， 我再一次告诉你吧， 你是我能够利用的惟一的这种女人。”

    ??齐弗林太太没有答话， 只叹了口气， 好像屈服於绝对的权威，做了一个听任摆布的手势。

    ??那天下午， 这个望孔终於给遮没了， 隔壁拖过一只衣橱在它前面放了下来; 赛拉斯认为这准是那个英国人出的鬼主意， 正当他在为这件不幸事情懊丧的时候， 茶房拿了一封信进来， 信是一个女人的手笔。上面写的是勉勉强强的法文， 也没有具名， 信上以最恳切的辞句， 邀请这位美国青年在当晚十一点锺到布列尔舞厅中某一个地方去。他又好奇又害怕， 心里犹豫不决了好一会， 有时候他觉得这种事情不大好， 有时候又激动而大胆; 结果呢， 在远不到十点锺的时候， 赛拉·斯·夸·斯丘达莫尔先生就已打扮得端端正正地在布列尔舞厅的门口出现了， 他买了门票进去， 心里想， 这件事虽然荒唐， 却自有一种趣味。

    ??这天正好是在狂欢节里的一天， 舞厅里非常拥挤热闹。里面的灯光和人群， 开始时使得我们这位年轻的冒险家感到相当羞怯， 之後， 他觉得他的脑袋像喝醉酒似的迷迷糊糊了， 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勇气。他决定既来之则安之， 因此就像骑士一样高视阔步地在舞厅里大摇大摆地走着。当他正在这样检阅的当儿， 他看到了齐弗林太太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