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大概是灯有史以来最长的一章)
谭欢手扶着rou棍子,手指分开xue瓣,缓缓朝着guitou坐,硕大的顶端没入xue口,她蹲下身,狭窄的甬道还不够湿润,一点点被撑开。 这xue里三年里也不是没吞裹过异物,谭欢都三十多了,哪还像十七八岁时一样欲望还没起来,她有自己的需求,自己宿舍的枕头下放着工具。 不过他似乎还要大些,谭欢感觉胀胀的不舒服,但好在还可以承受。 “姐,你真紧,可比手……” 谭欢咬住了唇,还要分神去堵他的嘴。 窗帘没全拉上,孟余朝借着月光瞧见女人在瞪他,谭欢低头在他眸子里瞧见了光。 孟余朝每被她吞下一分,但觉下面那根yinjing早不是自己的,如同荆棘缠身,又疼又痒,柔韧的xue壁不断收缩抽搐,牢牢绞着入侵的凶器。 谭欢终於整个身子坐在他胯间,坚硬似铁的长物借着她下沉的力道,直往上捅去。 女人那处天生就能容纳下他,明明从外表看着窄小的细缝却有不可思议的包容力,两人连着的地方完全看不到他的rou棍子,只剩睾丸留在外面,男人狰狞粗壮的巨根全让她给吞咽了下去。 男人这凶物太过粗长,将女人小逼塞满了还嫌不够,非要继续往上探,占据住她甬道另端的zigong颈口。 谭欢忍不住弓起身,眉头紧锁,她没有任何动作,叫嚣着跃跃欲试的粗壮只能被迫插在她花rou里静止。 她手还忘记捂住他的嘴,就怕他再发出什麽莫名其妙的声音来。 孟余朝咬她手心催她,动一动啊。 谭欢太过紧张,在这满是人的病房里,就是有帘子和被子挡着,她也不好意思。 “那你不准射。”她俯下身子,低低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