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大概是灯有史以来最长的一章)
意:“我想睡觉,你陪我躺会儿。” “这才八点。”九点多天黑,当地人都睡得晚。 “我累了。” 女人软绵绵,搂在怀里真就跟一坨棉花似。 孟余朝睡到半夜醒了,鸡儿硬邦邦憋醒的。 他是胳膊骨折,下面这根孽物又没问题,不但没问题,都素了三年,连那两瓣嫩rou都没碰过,更别说塞到里面去。 他手机里总共就她的一张照片,就是以前她和於晋拍婚纱照的那张,於晋让他给裁剪掉,实在憋不住,就看着她的脸打飞机。 “谭欢,谭欢。”他贴近她的耳畔喊她。 谭欢很快睁开眼:“怎麽了?哪儿不舒服麽?” “我身上难受。” 她不明所以:“头还疼得厉害?还是石膏那边,不行我去喊护士过来瞧瞧。” “不是,你往下面摸。” 他这麽说,谭欢哪里还能不清楚他的意图,女人苦笑不得,压低了声音道:“你胳膊还断着,就不能想点好的。” “这怎麽不好了,要真不好,你那工作还乾得下去麽?谭欢,你帮帮我,它都多久没尝过rou了……” 话越说越不像话。 她怎麽就忘了,以前跟他住在一块儿,他几乎每晚都要来次的。 女人忙捂住了他嘴:“这儿都是人。” 男人顺势啃她的手心,等她把手抽回,孟余朝又压低了音道:“谭欢,你别出声,就一会儿,你坐上来。” - 谭欢窸窸窣窣在被子里把裤子和内裤脱了,孟余朝病服没褪,就像之前帮他扶尿那样,将男根扒拉出来。 女人双腿打开,跨在他身上,她吃过下面这根东西很多次,只几年过去毕竟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