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石榴裙下
明白谢衍发生什麽事,她不自觉咬上染豆蔻的指甲,眼神在男人两腿之间犹疑逗弄道:「谢大人,为何不戴乌纱帽?」 一滩静水被薛燕歌搅得波涛汹涌,谢衍耳尖的红蔓延到脖梗,谢衍终於透出自打拜相以来第一抹情绪,愠怒。 薛燕歌却笑了,银铃般悦耳。 她觉得自己兴许是被妒火折磨的疯了,否则怎能笑得这般离谱,尚不知心底某处坏得彻底。 闹,索性就闹,闹得鸡犬不宁,她日子不得好,旁人也别想顺心,暂且畅快闹一回,再做打算。 又听门外又尖又细的鸭嗓高喊「皇上驾到」,不曾想那狗东西抽什麽疯竟去而复返,薛燕歌提起裙摆无声说道:「谢大人,躲进来吗?」 两人对峙,谢衍在最後一刻折下腰藏入裙摆中。 红杏出墙,她也会啊。 厉沉渊冕冠已摘下,额角血迹半乾,自然落坐在她前方,拧着眼窝,一改淩厉态度难得心平气和说道:「我们谈一谈。」 用的不是皇后与朕,而是我们,多麽讽刺,为一个黎霜霜做到如此地步,不惜拉下脸面,只为尽快与心中白月光团圆。 谈什麽薛燕歌自然明白,饱满娇嫩的脚掌踏在谢衍大腿上,薛燕歌微微倾身,勾起手指示意厉沉渊靠近些,然後啐他一脸口沫子。 「陛下不去包紮,赶着回来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