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石榴裙下
任着鲜血滑下额角:「闹够了?」 闹,每个人都觉得她在闹, 男人一生夺功名升官发财,女人一生嫁夫婿相夫教子,纳妃关乎她毕生幸福,怎麽说是闹,她在扞卫自己的脸面,怎能说是闹? 「对,臣妾就是下不出蛋的母鸡,即便如此,臣妾也不会放人,厉.沈.渊.你若不服,要嘛废後、要嘛杀了本宫,当然你要胆敢废後,臣妾一样吊死在这长乐殿上,反正不管怎麽选的,臣妾横竖都是死,咱两看谁能耗过谁!」如泼妇骂街,甚至激动到忘记裙底还有一人,跺几脚,不慎踢到谢衍。 薛燕歌气人本事了得,三两句话将这尊大佛挪走,向桂喜确认人离去後,她才松口气提起裙摆:「谢大人,出来罢。」 谢衍重获自由时,那滴墨般的脸色与厉沉渊有得拼,拾起落地的乌纱帽置於腹上,掸几下去尘没重新带回的打算,碎发淩乱,鬓边冒汗,若仔细看还能见耳垂充血通红。 看惯一丝不苟的他,如今这副模样,薛燕歌有说不出的悸动,挑战禁忌般的背德感。 甚至这种刺激感盖过她近来的恶心情,以至於暂且忘了那狗娘养的玩意儿究竟是有多混帐。 对啊,林嫣然引黎霜霜见狗东西,四舍五入林嫣然也是抢她夫婿的罪魁祸首,既然如此也怨不得她报复。 薛燕歌非未经人事,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