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二2年前
看着桌上的笔墨纸砚。 “我生在东陵一个小城,若是没有青司,亦没有现在的我,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即使是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欢她?” “喜欢这两个字太过单薄,我对她,比喜欢要重的多。” 知遇之恩,相助之情,他的身份,他的今日,都是青司一点一点提携而来。 他也不知道对於青司是感激多一些,还是男女之间那种感情更多一些。 他只知道, 他此生想要的,就只是见她开心的笑。至於他是什麽身份,这已经不重要了。 可是,她还能笑起来吗? 季行止永远忘不掉,鸠摩带着青司来到天狼国的那一天。 她无知无觉的躺在木板上,比起拉车的老牛,被拖着前行的青司比那年迈老牛看上去还要行将就木。 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将自己一乾人等叫来的鸠摩是骗子,直到鸠摩指着木板上的女人,说她是青司。 她身上覆着了厚重的纱布,漆黑的长发被大火烧的一乾二净,只在脸上露出一双死水般寂静无波的眼睛。 他颤抖着指尖,想查看她的状况,却被鸠摩阻止了。 “她的手筋脚筋被人挑断,我已经为她续上,但是她的面容包括手脚都被大火烧毁,若想完全修复,除非换皮……” 当人在绝望到只剩下一线希望的时候,任何骇人听闻的言论,都成了救命稻草。 “我要如何才能救她,只要你说,我什麽都给你。 ” “你确定?”鸠摩道,“她的肌肤被大面积烧毁,若想救她,需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