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二2年前
她将那信纸丢到了一旁的暖炉里。 雪白的纸张亮起明亮的火焰,化作一捧飞灰,消失不见。 青司拎起一旁的酒水,今日飞雪不断,对於很多人来说这不是个好天气,可是对於曾经的她来说,她曾竭力渴望过这样的天气。 “我出去一趟。”青司戴上身後的兜帽,拎着酒坛,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季行止下意识的去追,却听得柳卫的声音在身後幽幽的传来。 “今日……让她一个人吧。” 季行止不知想到了什麽,停下了自己追逐的脚步,是啊,这样的日子还是让他一个人吧。 可是…… “在担心?”柳卫晃晃脖颈从床上跳下,“若是担心,我随她一起去。” “不用了。”季行止看着那扇尢在晃动的门扉,“让她一个人去吧,伤口一直被人呵护着,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愈合结疤的。” 柳卫闻言却有些担忧,“鸠摩说过,这是她过不去的坎,如果她一旦处及那些东西,最先崩溃的可能是她自己。” 所以这两年来,他们从不让她回到西周这个地方,亦不让她接触西周的人和物。 “相信她吧。”季行止如此说到,眉宇间的担忧却是没有消退半分。 季行止的目光没有瞒过柳卫,“央金对你的心思,谁都看的出来,你不接受她,是不是因为你……”喜欢青司? 所以才会在那时,站了出来。 柳卫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所以他只能点到即止。 “我知道你的意思。” 季行止坐回桌前,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