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1切皆是戏
之事,在於顺详敌之意,并敌一向,千里杀将,是谓巧能成事。是故政举之日,夷关折符,无通其使,厉於廊庙之上,以诛其事。敌人开阖,必亟入之。先其所爱,微与之期。践墨随敌,以决战事。是故始如处女,敌人开户,後如脱兔,敌不及拒。” 阳寒麝的笔握在手中,犹如脱兔一般,不停的挥洒;很快的,他的额头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他甚至来不及去擦,就让那汗沿着脸颊落了下来。待放下笔,望着那洋洋洒洒的厚厚一层宣纸,阳寒麝不知为何,松了口气,再回望榻上的向昆仑之时,发现他的眼中闪着晶莹的泪花;他开口,语气中的悲凉之意瞬间让阳寒麝的汗都干了,“其实,若我尚有一丝力气可以执笔,多希望可以亲笔写下这些,一如从前那般。只可惜……我与公主,早便在二十年前,那段缘分便已经灰飞烟灭了。” “你懂就好。”阳寒麝将宣纸收好,整齐放在一侧;又听向昆仑开口说着,这一次,倒是声泪俱下了,“可惜只可惜,我见不到公主最後一面,也不知道公主看到这些古言,是何心情。” “行了,”这或许是阳寒麝这些年了,第一次被磨的心软了,他几步走到塌旁,看着四十多岁的瘦削男子,哭的泪人儿一般,总算轻了语气道,“若你……能安然度过此次难关,我便,让你与母亲相见。” “真的吗?”向昆仑说着,本来死灰一样的双眼,如今再度燃起了火光;只不过那光再旺盛也好,也照不亮他暗淡晦涩、已经要逝去的生命。 阳寒麝望着向昆仑脸旁那道斜斜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