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罪魁祸首

他也很清楚这点。

    可问题在於，现在的自己竟然格外冷静。

    ——哪怕面前的两人是因为自己而死。

    “不，不应该这样……”

    越是细想，白文便越感觉到恐惧和不对劲。

    不是因为杀了无辜者的不适。

    而是他感觉到自己的人性正在慢慢消失。

    变成怪物的自己除了身体。

    其思维和人性也在迅速转变。

    毕竟，如果是从前的自己。

    不可能对眼前的一幕感到无动於衷。

    ——

    “不，不应该是这样……”

    他捂着自己的脑袋，陷入了不安的漩涡。

    然最後把他拉出来的，却是耳边的声波突兀。

    “为了……mama……”

    四面八方开始喋喋不休。

    整个世界的丧屍草都在对白文重复这样一句。

    尽管它们是以声波的方式和白文交流。

    但最终传到白文耳朵里的，却是一个有些变音的沙哑小男孩语音。

    “为了……mama……”

    “mama？”

    白文的身体微微一愣。

    黑姬的样貌一瞬间涌入他的脑海。

    “对，黑姬……是的，为了黑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