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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yinjing,因为酩酊大醉而软趴趴的rou根没有丝毫准备翘头的动静。 她趴在他腿上,左手累了就换右手,然而效果并不是非常理想,於是她低下头,手口并用。 温暖的口腔的确要比柔软的指更见效,湿漉的舌头在慢慢发硬的yinjing上来回舔舐拨弄,男人在昏睡中发出毫无意识的闷哼。 丁怡直起腰,跨坐到他身上。 她想尝试主导这场单人的性爱戏码,可醉酒的男人连身体的潜意识都在拒绝。 他很快就软了下去,根本无法进入她。 丁怡皱眉,坐上面来回撸了几次也无济於事。 不得已,她还是下来,坐他身边,帮他口,直到哄着骗着逼着他射了出来。 高级进化的人类,也无法摆脱低等动物的本能。 但,只此一次。 那东西已经早早被酒精榨乾,经历这番作弄已是强弩之末,人不清醒,它就很难再硬起来。 丁怡把乳白的jingye抹在自己腿上,肚子上。 * 订亲隔日,张婉君起了个大早。 桑儒搬去前楼好几日了,他现在不住家里,她竟然开始睡不踏实。明明这两年他大半时间都在南安住校,她以为自己早就适应了,可如今人回了景春,还跟她订了亲,一日三餐一起吃不说,夜里也不过距离百尺,没想到她倒是坚持不住了,一天不见就想他想得厉害。 想到这儿张婉君咬唇抿笑,羞得脸红。她反手关上门,随即两手捧起上头扣了盘子的玻璃碗就往前楼去。 碗里装着两颗白嫩嫩的溏心蛋滚糖水,醒酒的甜汤温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