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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比我强。” “是。”傅遇安承认得煞有其事。 “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桑絮埋怨他。 傅遇安转了话题,“困吗?” 桑絮摇头。 她没告诉傅遇安,她近来的睡眠数量和质量是越来越差了,不然也不会大半夜毫无睡意地跑窗边来晒月光。要是傅遇安在,她还能幸运地断断续续维持个三五小时的睡眠。一般她醒了,傅遇安还没醒,知道他睡眠浅,她就一动不动窝他怀里闭着眼睛等天亮,到底这也算是休息。可怜的就是,要是傅遇安不在,她睁眼到天亮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最开始没当回事,只以为是没有调节好情绪,负面的事情太多导致一阵子的睡眠变差。直到前两星期她收到桑儒的体检报告,发现他竟然患有内源性抑郁症,她就开始怀疑,是不是她也病了。 就像张婉君,桑儒一样,是脑子里的东西出了问题。 她没有求证,甚至有点讳疾忌医。 毕竟,桑儒的病症已经无从求证了,医生也只是初步判断,源头跟後续,全都因为他死了,成了未知。 桑絮有时候会想,如果她真的有病,该怎麽办。 她最舍不得的,就是傅遇安了。 桑絮伸手揽住他胳膊,抱在怀里:“过完年,你还去南安吗?” “你想我去吗?”傅遇安问她。 桑絮没回答,只说:“我这次回去,准备先去景春给我妈扫个墓。每年过年我都会去,今年也不能少。这次我好心给你个机会,让你去跟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