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麽也不多穿些。” 丈夫十年如一日的体贴关心让张婉君心里一片暖,“不冷,接到电话太着急,一路都吓得冒汗。” 桑儒点头,给她暖手的动作没耽搁,“医生在给傅哥打小针,我就先出来了。” 张婉君应声,然後被桑儒拉去廊道的排凳上坐下。 “听医生说,原本傅哥昏倒进医院只是他最近工作太忙,体力不支,谁知道做了全面检查後,倒是查出……癌症,中晚期了。总体来说,发现得太晚,情况不会太好。其实这个阶段早有疼痛感,他却始终不来医院检查。” “怎麽会是……中晚期,他宁肯自己耗这麽久也不来医院,变得这麽严重了可怎麽办。”现在的人都是谈癌色变,张婉君不禁抓紧了桑儒的手,“或许,他是太想罗姐了吧……回过头想想,他们夫妻俩二十年前来景春买了隔壁李伯的房子,那几年没个孩子不说,一直到现在也没见有亲戚来寻过他们。十多年前罗姐去世,傅哥唯一的寄托也没了。原想余暗来了,他心里也有个念想,谁知道……也是,这麽多年,他条件这般好也不见找个伴儿,想来是早没了长寿的念头。”张婉君摇头说着,眼圈都红了。 桑儒见状赶紧抬手把人搂在胸前,环着她的手轻拍她胳膊,安抚道,“罗姐走得早,傅哥没什麽亲戚朋友,我们以後就多照顾他。他後天就做手术了,等会进去可别让他瞧见你哭了。” 张婉君在他胸口点头,抬手抹泪。 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