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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区别吗?”傅遇安问她。 桑絮挪开手机,看了眼屏幕左上角的时间,眉头就稍稍蹙起,“已经快十二点了,你怎麽还在忙?” “今天要处理的东西多了点,下次不会了。” “你昨天也这麽说。”桑絮气又无奈,她不断地感受到,恋人若是不能同时同处,不能真正地生活在一起,该是有多糟糕。 这种感觉,已经一日比一日明显,一天比一天真切。 她开始觉得难熬,越来越难熬。但周长柏今天那句意味深长的提醒,她不得不多虑。 桑絮不禁懊恼叹气。 “这次是真的,今天也不再加班了。”傅遇安只以为她是气他,於是赶紧跟她保证,给她宽心。 “你今天不做,明天也要做,越攒越多,辛苦的还是你。算了,我先睡了,你工作结束就早点睡。” 桑絮的语气不再气恼,傅遇安却听出来她突然丧了精神,突然就消沉了。 “絮果儿。”傅遇安唤她。 桑絮没应声,也没舍得挂电话,只是伸手把床头柜上的台灯熄灭,整个人缩进被子里。她床尾那片还没温度,冷得她把腿也蜷缩起来。 “我想把剩下的工作多提前做一做,等挨着过年那几天,也好有空去看你。” 傅遇安低沉的声音将温柔一字一句诉进桑絮耳朵里。 “别生气,嗯?” 他翘着尾巴的话音儿一下子就挠住桑絮的心尖,她到底抵不住,拿被子埋着脸,才小声地说了句: “我也好想你。” * 墨菲定律说:往往越是我们害怕发生的事,不管它几率多小,越有可能发生。那麽反过来,我们越是想做的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