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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芒：……不是自找的？

    大萌：……自找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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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的调查持续到十月底，白芒彻底退出调查组已到十一月份，这中间她和江川尧只保持邻居关系。

    这次调查工作顺利，她可以一直留在市检察院，只不过，原本这两年她都很想从未检科转反贪局。这次的调查经历，她反而失去了留在反贪局的动力。

    “给你机会留下来，你决定要回城北一个小小的未检科？”老杜第一次用正经严肃的口吻问她。

    白芒：“未检呆习惯了。”

    “那你前几年还一直提交过来的申请，是怎麽回事啊？”

    白芒：“前几年脑子糊涂，这个月完全清醒了。”

    清醒是一个对外说辞，更具体清晰的说法是她放下了对白蕙死因的追查，她的不甘心和不甘面对终於得到了释然。

    外界的伤害可以用法律解决，内心的伤害只有靠自己治愈。白蕙就是没有治愈好内心的伤害，才一直沉溺痛苦里。

    “这是一次升调的好机会，抓住啊。”老杜算把话说明白了，主要这一个半月的接触，白芒算是有思路办事又果决的好苗子，很适合反贪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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