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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芒提着公文包,头也不回走向自己的车。 “白检。”江川尧的声音从後传来。 人的礼貌就像性格一样难以改变,江川尧如果叫她白芒,她一定不会回头,但他叫她白检,公事公办的口吻,她无论如何都要应付一下他。 谁让检察长亲自点名让她招待这位江专员。 白芒转过身,礼貌问候:“早啊,江专员。” 她今早起来不仅鼻子堵,嗓子也有点乾涩,说出来的话夹着鼻音,又低又沙哑,完全没有之前说话的劲儿。 江川尧走在她面前,敏锐地察觉了她的怪异,询问一句:“感冒了?” 白芒眨眼两下,低声道:“还好。” “我有事,先走了。”她急着上车。 “我今天要去一趟四越山,下午才能赶回院里,跟你请个假。”江川尧跟她交代。 他一个外聘专员还需要跟她请假啊。 心里仍然有着没有消除的猜疑,不管以前还是现在,江川尧一直是明明白白地对待她。如同昨晚,他应该把能说的事情都跟她说了。 他是一个明白人,对她也从不遮掩心意和想法。 白芒上车,驱车开出去了地下室。她的车後面,跟着一辆车。 是江川尧的车。 清早道路已经有车流,江川尧的车一直尾随着她,直到在後面的路口拐了进去。他要去四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