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黄酒
许萱草被吻上的那刻,本能反应是想推开他,可是思及他身上有伤,抬起的双手缓缓收回力道,轻轻抵着他胸膛。 她的腰身被用力搂紧,身如柳条偎依他胸前,被迫承受他炙热的吻。 他湿热舌rou顶弄她檀口,像交合一样唇舌纠缠,呼吸交融,身躯紧紧地熨帖。 好一会,两人喘息着唇分。 “你伤成这样,还……”许萱草微嗔地瞪他,“下次不能如此了!” 白似瑾但笑不语,用绢帕擦拭她嘴唇残留的津液。 许萱草继续摸索铺下,真摸出一瓶止痛药来,硬邦邦对着他道:“背过去,给你擦药。” 白似瑾温顺地背过身,任由她将药粉撒在他伤痕累累的背上。 许萱草问道:“还疼吗?” 白似瑾含笑地摇摇头。 “你给我止过疼了。”他指着泛红的唇,“就在这里。” 许萱草心头一动,低头抹药,默不作声地不理会他。 庭院里,小风怡然。 阿青叼着根野草,懒洋洋卧在大树上乘凉,忽见许萱草扶着白似瑾回来。 他盯着白似瑾後背的伤,嘴巴张得可以塞个鸡蛋。 “搞啥锤子哟!”等两人进屋後,阿青这才敢吭声,“锅锅怎子伤了哟!” 阿青吓得飙出川蜀话。 在他心目中,哥是不可能受伤的!绝对不可能! 阿青不敢问不敢说,两眼一闭继续瞌睡。 许萱草打算降魔之後,即刻离开临安府回往归云派。 可是白似瑾受伤後,她只能留下来,为他熬药喂药,贴身在床前照顾。 白似瑾家大业大,却没贴身伺候的仆人。只有一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