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四
顾禾失魂落魄的在步行街的长椅上呆呆坐着,耳畔不断回响起店员的话,“这个镯子是在我们店买的,至於购买者,抱歉,我们不能提供,这是顾客的隐私,我们必须保密。” 店员虽然奇怪她的举动但也很痛快的替她查询了编号,然而这样慷慨的襄助在解开了一个谜团的同时,却又留给她一个更大的疑团。 孟奕鸣说过他是在圣奥古斯丁巷与顾禾重逢的,在那之後他从没有回过北京,这个镯子是他在班霍夫大街买的,螺丝刀扔进了苏黎世湖,而店员却告诉她,镯子是在北京买的,购买日期是六年前,那时候顾禾刚好23岁,一个刚踏出校门工作的小白领,一穷二白,如何会买这样贵的首饰,尤其还是情侣之间会互送的信物。 她是傻了才会以为孟奕鸣从美国飞回北京买了这个镯子,又将自己的名字刻错,直到三年後在苏黎世与她偶遇,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礼物送给她,最後再把螺丝刀扔进苏黎世湖里。 顾禾想打电话问涂悦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只是电话刚响了两声,不待顾禾说话,涂悦便在那边有气无力的说道:“对不起啊小禾,这几天我不能陪你了,洪医生出了点事。” 顾禾一时忘了自己打电话的初衷,问道:“怎麽了?” 涂悦长叹一声,“还能怎麽了,医闹呗,头都被打破了,这几天我得照顾他。” 顾禾想起昨天傍晚涂悦送她回公寓时,抱怨洪医生怎麽值个班值得杳无音信,想来是因为经历了医闹才耽搁的吧,“严重吗?” “没什麽大碍,缝了几针,休息上几天就好,对了,你工作怎麽样了?” “我明天开始上班。” “那就好,我先不跟你说了,回头咱再细聊。” “好。” “嘟嘟嘟……”电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