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 进山
麽广,又要怎麽个找法? 游二柱前几天才差点被老虎咬死,说起往更深处走,谁心里都没底。 除了游大伯,其他关系稍远一些的,都有些吱唔。 游蕊一直忍着不哭泣,但泪水还是在某一个瞬间汹涌而出。 如果是在现代,有无人机、有警犬,不论怎麽样,都不会和此时此刻一样,让她想做什麽都像是一只无力地扞不动前面巨石的小蚂蚁。 游母进来,看到女儿无声地流了满脸泪,心里真跟针戳似的疼,要是溪 田真没了,她女儿往後的日子该怎麽过? “溪田不是还打到过熊瞎子,肯定没事儿,你哭什麽?”游母在床边坐下来,把游蕊搂在怀里拍了拍,“先别把坏处想。说不准,後半夜他就回来了。” 游蕊赶紧把眼泪擦乾净,点头道:“我知道。” 其实才只半天,她不能这麽自己吓自己。 游母见她迅速打起精神来,也笑了笑,“我给你把饭菜端到屋子里,你吃点,然後就好好睡一觉。今天晚上我和你爹还有你二哥,都在这儿住,溪田一回来,就叫醒你。” 游蕊点头,把那只水囊洗刷乾净,挂在了晾衣竿上,水囊一边的缝线已经被撕烂了,上面还带着几个牙印。 看到这些,游蕊心里就忍不住颤抖。 她跑到杂物房,把前两天溪田半处理好的那只虎皮拉到油灯下,照着当时看都不敢看的虎头,对比水囊上的牙印。 水囊上留下来的正是差不多的虎印,一瞬间游蕊脑海里想起很多,曾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