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使劲C我 H
他整个人压上来,已经顶到最深处的guitou死命戳着嫩rou碾磨。胸部挤变形,奶头硬着,被墙壁蹭得隐隐作痛。 远处似乎有脚步声,姜棠神经紧绷,xiaoxue咬得更紧。男人骤然粗重的喘息喷在耳窝,太近了,她甚至听见他舌头在口腔中躁动的微弱声响。 温热的手忽然钳住她下颌骨,硬生生打断了她的走神。 “我对炮友的定义是想什麽时候乾你就什麽时候乾你,想怎麽乾你就怎麽乾你。” 说话时,xiaoxue里的东西一直在小幅度耸动,随他吐出最後一个字,粗长硬物猛地抽了出去,青筋沟棱深刻摩擦过每一处媚rou,她的呻吟声还没来得及出口,被xue口紧紧吸住的guitou又再次cao回来,动作比之前更深更重。 甬道肌rou蜂拥而上,层层叠叠吸吮住粗长roubang,蠕动着绞夹着。 肖则眼神暗下去,按下她的腰,那根本来就已经插到宫口的粗长,又开始用力朝里碾压,一直进、一直进,没有尽头一样。 身下之人颤抖起来,紧闭双唇泄出呜呜低吟,湍急丰沛的yin水忽而冲刷上guitou,烫得男人头皮发紧。 她高潮了。 在阴暗的逼仄的角落,被人压在墙上,没插几下就高潮了。 他还在动,两颗yinnang磨蹭着敏感至极的xue口,更多快感从那里扩散开来,顺着脊柱爬上天灵盖,姜棠身体痉挛得止不住。 她有一种被强制高潮的感觉,就是理智上明明不想,身体也没准备好,可就是高潮了,完全失控的、癫狂的快感。 “只有我才能让你这麽爽,这次记住了麽。” 肖则细细品味着xiaoxue的褶皱与抽搐,捏住肿胀挺立的yinhe,扯两下,“这个洞,也只有我的jiba能cao,只要我还在上你,就别再想其他jiba,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