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邂逅
後,再提起安念,说的也是,印象里,她总是在哭。 “把你手给我,我跟着老家那边的师傅学过几年中医”,陆逸阳好心的说到。 人在特别痛苦的时候,只想抓住一颗稻草,便也管不了那麽多。安念正想把手伸过去时,陆逸阳已经坐了过来,从对面坐到了她身边。摸起了她的脉,脉象万千,但陆逸阳此时心里大概也有了一个答案。 “你这种情况有多久了?每次经期来姨妈痛吗?”陆逸阳皱着眉头问到。 “大概有两个月了...”安念虚弱地回答到。至於後一个问题,安念支支吾吾不好开口,总觉得男孩子问这个问题怪难为情的,但想着或许对方能帮助到自己,也只好回答,“痛...每次都很痛...” “同学,你这个是长期性经痛连带性引起的骨痛,要慢慢调理。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这会儿也下午了,我送你回去,你学校远吗?”陆逸阳问到。 “谢谢你...还挺远的,可是我现在也走不了。”安念真的也没有气力再回答些什麽了,说这些话,已经是尽力了。每一个字从口里蹦出来,都消耗了自己很大的元气。 那个下午,是陆逸阳背着安念出的市图书馆。所幸安念没有带什麽东西,陆逸阳前面跨着他的电脑包,後面背着安念,想着送她回学校。在等待出租车的时候,安念弱弱地在陆逸阳耳边说了一句,“同学,可以不回学校嘛,到学校门口,你也进不去,我怕麻烦室友来接我...然後我自己也爬不进去,估计要疼十来小时。我没带身份证,你帮我开一间房再走吧,我想在外面睡一晚,我把钱转你。” 因为都是学生,住学校里,没有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