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醒不来
就是一个小偷,但是又没有偷走钱财之物。 快进江省的大路上,女人的狐狸尾巴暴露了。 睡醒喝完副驾驶准备的水後,女人软软的问,“白饭师父,你家不是有一块传家玉佩, 怎麽没有见你带身上?” 副驾驶皱着眉,自己这女人怎麽总是关注着白饭,和自己床单都磨破了几块,居然还对别的男人这样勾缠,简直欠收拾。 突然回身就给女人一巴掌,“你这娘们,懂不懂事,我才是你男人,对外人少拿这腔调。” 女人背这一巴掌打的有点懵了,不可思议的睁着柳叶眼,眼里像喂了毒一样,擦了擦脸上,慢条斯理的从身上抽出来一把木仓,对着副驾驶的脑壳就是一下砰。 打完了,才笑了看着一脸惊吓的白饭,“子弹要省着点用。不多了!” 白饭一时真想不出办法解决面前困境。 稳住手,想把车停下来,然而女人那里会如他意。 木仓头直接顶着白饭的後脑杓,情人般呢哝,“快和我说说,玉佩的事情啊。” 白饭感觉被毒蛇咬住咽喉,呼吸都不畅了。 “我家的玉佩当年祖辈和村里林家定亲当信物换给林家了。” 女人不满意了,突然靠近。 白饭整个人都绷紧了,毒蛇吐信是什麽感觉,现在他真的好清楚,心脏都要骤停了。 “一直留在林家?” “一直留在林家。” 被顶着後颈,又不让停车,一直往前开着,还让加速,脚底下油门和刹车都快分不清了,这女人想干嘛! 砰一声响在耳中乍起,痛感袭上心头,白饭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有股血水冲出来,洒在方向盘上。 手下越来越软,脚底越来越虚,他还是想把车停住,不能冲向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