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那天，她没有穿丝袜

：「快点……你用力一点……再狠一点……cao坏我……让我记得……这是最後一次……」

    他低吼着撞入她体内，一边咬她脖子，一边说：

    「你根本不想停……我早就知道。」

    她哭着高潮，全身颤抖，像被榨乾的果实。

    **

    做完後，她坐在马桶盖上喘气，手指还颤抖着擦拭腿间的jingye，耳朵里还回荡着他刚刚喘息着说的那句：

    「你从来没走。」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发丝凌乱、唇红肿胀、乳尖微红、腿间湿黏──

    她不是回不去了。是从没走远过。

    **

    他送她回家，在她社区外停车。

    「你会再见我吗？」

    她转头，凝视他。

    良久，红唇吐出三个字：

    「我不知道。」

    **

    她上楼，进门，张扬正帮孩子整理书包。

    「今天加班辛苦了吧？」

    她点头，轻轻抱住他。

    但她的腿，还在微微发软。体内仍有他的余温、余液，还没退去。

    她知道，昶永搬离了她的生活。

    但他没有搬离她的身体。

    她只怕，这一次之後，

    她又要开始对自己说——

    「只这一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