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楼上的偷情

搬来，应该还没整理好，就不打扰他了。」

    昶永看了她一眼，神情藏着玩味：「没关系，下次吧。这顿，我请你们。」

    两个男人寒暄，她在中间微笑，一手牵孩子，一手紧握裙角，指尖微微出汗。

    偷情的男人与合法的丈夫，就在眼前。

    她站在中间，活在两个世界之间。

    ??〈你今晚是来做坏事的吗？〉

    夜深，家里安静。孩子睡熟，张扬在沙发上打盹，电视播着重播节目。

    孟欣洗完澡，换上一件轻薄家居长T，下摆盖住臀部，里头没穿内衣，只穿了一双薄丝袜。

    她装了杯水，在厨房望着窗外灯火。

    她其实在等。

    等夜更深，等张扬熟睡，等那个她不能承认的慾望吞噬理智。

    她走回客厅，替张扬盖上毯子，轻轻亲他额头：「晚安，老公。」

    然後，无声无息地关门离开。

    她就这样，穿着睡衣、黑丝袜、赤脚，一步步走上三楼。

    门没锁。

    她推门而入，室内只有桌灯微亮。

    昶永坐在沙发上，衬衫解开，翻着一本书。

    看到她，他放下书，露出几乎像猎人般满意的笑容。

    「你这样穿……」

    「像不像来找人干的坏女人？」

    她关门、反锁，靠着门，喘息急促。

    他走近，低声问：「你今晚，是来做坏事的吗？」

    她点头，脚尖贴上他小腿，缓缓往上滑：「我整晚都在忍，看你和我老公讲话……你知道我那时有多湿吗？」

    昶永一把抱起她，压在墙上，手探进她睡衣底下。

    「没穿内裤？」

    「我不是来睡觉的。」

    他低吼，抬腿环住他腰，直接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