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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我置气,觉得之前你身份成疑、被人针对的时候我没有为你说话。”

    “可父亲能这样做吗?”

    “我身後是一整个傅家,不能以身犯险。”

    这哪能是一码事?

    “父亲,这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孩儿做了太子那麽多年的伴读,有一双会明辨是非的眼睛,我深知,太子没您所说的那麽差,也决不是您想象中那麽差劲的人。”

    看有些说不通,傅宁榕索性直接同傅宗将话挑明,“不管您怎麽说,总之我是不会拿着毒药,去做出有损於太子的事情。”

    “我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各处都想做些什麽稳固自身在朝中的地位。”

    “但若您信得过我的话,就请听我的,我们傅家低调行事,尽量避着这些党争之事,孩儿自有办法能护好我们傅家。”

    “他是给你灌什麽迷魂汤了?你就这麽向着他?”听到傅宁榕这麽说,傅宗的脸色一点比一点黑,“我看你是待在他身边太长时间,见惯了他的好脸色,忘了他本质上是个什麽样的人了。”

    “谨慎行事,什麽都不做他就能放过我们吗?不可能的!自他年少时害了你兄长傅荻还这麽多年拒不承认时我就彻底看清楚了他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