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之四：槟榔摊的再次体验

」大叔哈哈笑，又捏了她臀部一把才走。

    第二个客人更过分，拿槟榔时凑过来，趁乱含住她rutou，吸了一口才放开，笑说：「味道不错！」雷雷吓得差点尖叫，心跳到喉咙，但她咬牙忍住，跟着小美的示范和他打闹，推着他胸口说：「你他妈找死啊？」客人笑着塞了张百元钞进她内衣细带，走掉了。

    志伟在一旁拿手机狂拍，喊：「雷雷，超正，这pose很辣！」

    到了半夜2点，摊子生意淡下来，大家都累了。雷雷靠在摊边喘气，满身汗水，内衣歪歪斜斜。这时她才发现，小美拿着手机在直播，镜头偶尔扫过她，弹幕上全是「好正」「露点超赞」的留言。

    雷雷愣住，怒气冲上来，瞪着小美说：「你干嘛直播？我不是说不准录？」

    小美收起手机，笑着安抚：「别气啦，没特写你脸，都是远拍，被看有啥差？斗内不少，之後分你一半。」她亮出手机萤幕，金额显示两万多，雷雷看着数字，眼皮跳了一下，心里一阵震惊：『这麽多？就几个片段？』她沉默片刻，嘀咕道：「算了，反正都这样了。」怒气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对直播的好奇：这玩意还真能赚……。

    关店时，小美收拾东西，笑着对雷雷说：「我决定好好搞直播了，妹子，有机会咱们合作，你很适合这行。」

    志伟在一旁点头附和：「对啊，雷雷，你穿这样直播，斗内肯定爆！」

    雷雷耸肩，没立刻答应：「我再想想吧。」

    她换回衣服，拿着小费让志伟载她回家，脑子里全是今晚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