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阿昌背着鼓鼓囊囊的登山包小跑过来,笑得尤其灿烂,一点没有劫後余生的阴影,“都顺路,一起走嘛。” 乔迟卿看他的眼神有些躲闪。 时复微微一笑,嘴角的弧度很浅。 …… 所幸天坑扩张的方向只有他们四人,其余人都没有受到波及。 回去的路上,教授紧拧着眉头,一副三观受到震荡的模样,絮絮叨叨的谈论着这个现象完全无法用地质学知识解释…… 时复三人倒是表现的非常平静,平静到了异常的地步,连夏诚那个话痨都没插一句嘴。 之後,一行人便在山底下分开了,看时复车子行驶的方向,并不是客栈。 大概是去医院做检查吧,乔迟卿回忆起滚下坡时他那一声闷哼,心里一阵愧疚。 回到客栈,乔迟卿换了身衣服就要离开房间。 孙艾然抱着膝盖缩在床角哭泣,她的两个好夥伴破天荒没有去安慰。 更加奇怪的是,连柯译崇都没有理会她,一路上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乔迟卿暗暗称奇。 临出门前,贺宜桐拉住她,别别扭扭的递出一盒云南白药。 乔迟卿笑了,“你不是嫉恶如仇吗?” 贺宜桐垂着脑袋,肩膀微微耸动,再抬起头时眼圈已经红了。 乔迟卿悚然一惊,她记得这妞以前不是这麽脆弱的,这麽随意的一句话竟然把她弄哭了。 乔迟卿逃也似的去了大堂,药也没拿。 她在大堂坐了很久,茶喝了一杯又一杯,厕所跑了五六趟,门口依然连个影子也没见着。 眼看着日落西山,夜幕降临,庭院里的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