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 把戏
里听来的东西,信不信另说,但将这些东西整理出来,有益於她的思考。 邦邦。 车窗被敲响了两声。 李照抬眸,看到顾奕竹撩开了车帘,眼神有些古怪。 “怎麽了?”她问道。 “是不是因为我,所以你才没有带走尉迟双雅?”顾奕竹问道。 李照愣了一下,没想到顾奕竹还在纠结这个,她失笑道:“奕竹,你没必要内疚,尉迟双雅和平南谷,顶多是狗咬狗罢了,我不救她,是因为她性格莫测,不适合留在身边。” 留尉迟双雅,就势必要时刻提防着她,还得顾虑到那个传闻中的情蛊。 百害而无一利。 “她的死,我有责任。”顾奕竹敛眸说道。 “我说……”李照反握着笔探身过去点在他头上,嘿了一声,说道:“她的死,是咎由自取,她和平南谷合谋害你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自己的下场,与虎谋皮,焉有其利?” 谈到这个,顾奕竹的眼眸便又黯了一些。 他虽然失去了记忆,但他和万俟名扬几十年的同袍之谊像是刻在骨子里一样深刻,所以,在得知真相是,心中的钝痛是无法掩饰的。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顾奕竹聊了几句便走了,也不知到底有没有被开解到。 他一走,丁酉海又摸过来了。 “海叔,怎麽了?”李照的笔刚写几个字,又不得不搁下。 丁酉海斜坐在车辕上看她,眼中闪烁着柔和,但很快,他敛去笑容,严肃了起来。 李照背一僵,又问了一声:“海叔?” “小照。”丁酉海这才开口。 “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