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八 命运
听,听到的便是白安言的名字。 有咬牙切齿的恨意,但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另一种情绪在里面。 “她很尊敬她师父?”阮素也听了司马秀玉的呢喃,所以便以为她是惊闻白安言的死而惊厥倒地。 “说不好。”李照挑了瓶宁心静气的药出来,摇摇头,说:“八仙教是个很古怪的教派,白安言守着先辈的家当,却不想着重振八仙教,而是用此敛财。” 除了司马秀玉意外,其他几个徒弟可都是白安言为了赚钱而收的。 而司马秀玉是六岁时被白安言收养的。 她是一个孤儿。 白安言既是司马秀玉的师父,亦是像父亲一样的存在。 这样的背景下,司马秀玉要逃,李照能想到的理由只剩下了那麽几种,哪一种都可以说是灾难。 “不过,有一件事是真的。”李照说着掰开司马秀玉的嘴,强行喂了一颗药下去,继续说道:“那就是,武功高强并不意味着心里强大。” 如丁酉海、松无恙这样的,其实都是心理存在一定问题的。 外头薛怀啪啪两声甩着马鞭加快了速度。 後头的建阳宗师兄弟四人就眼看着这前头的马车居然非但没有休息,反而是越来越快了,於是只能哼哧哼哧垮着脸跟上。 人家是马儿跑,他们却只有两条腿,苦不堪言。 等到马车抵达殷州时,已经是日落月升後的第二日子时了。因着这平山大比,殷州城不开宵禁,城门也就没有落钥。 城中灯火通明。 夜深了,街市却没有收摊,反而是更加热闹了,来往的人群中能看到不少江湖人士。 马车避开了人群,直奔医馆。 司马秀玉的情况并不好,她时睡时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