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锦浪(二)
控的呻吟叫喊,浑身软得似一汪春水,荡漾,颤栗,不住地绞缠着梁慎行。 行至欲深,他深且重地急插了几回,将粘稠的白浊射进她xue中深处。 梁慎行撤身出来,扯起秦观朱的长发,令她跪伏着,扶着粗挺的阳物直往她唇上抵送,“张嘴。” 秦观朱不顺从,发间骤然一痛,她低叫一声,阳物趁虚而入,狠往她喉咙深里顶。她不得不张口含入,吮着硬物吞吐了几回,将上头的阳精yin液舔舐乾净。 梁慎行满足後就一把推开她,下床去穿衣裳。 秦观朱周身赤裸着倒在床上,腿心间的白精不住地往外淌。她面向墙壁,抱紧手臂整个蜷缩起来,情欲褪去後唯留下一片冰冷,冷得她嘴唇发抖。 明明这下头还烧着地龙,将屋里熏得如三月春暖。 梁慎行临出门前脚步顿了一顿,他听不见秦观朱哭,也听不见她怨,负在身後的手掌逐渐握紧,终是没有再跟她说一句话,径直走出了房门。 秦观朱想起从前在望都,日子清贫,过冬时连炭也烧不起,简陋的屋室里跟冰窟一样冷。 梁慎行晚上也要读书,秦观朱要一人睡,裹着冷铁一样的被衾,依旧冻得瑟瑟发抖。 梁慎行瞧见她在被子里哆嗦,也难专心读了,爬上床来,伸手将秦观朱拖进怀里抱着,疼惜地吻在她的脸颊上。 他不由地愧疚,带着歉意道:“我真没用,总教你受苦。” 秦观朱去捏他的嘴巴,不准他说丧气话,道:“谁讲你无用?现下是天不赐良机,还不到夫君的用武之地罢了……夫君,妾身一直相信,终有一日你能出人头地,为皇上赏识,教朝廷重用。等到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