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服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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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记性。 他多想恨恨质问她,怎麽就那麽yin荡,身子一刻都离不了郎君。怎麽能那麽心狠,轻易就把只属於他的身子给了旁人。 他甚至想过把她囚禁起来,不要她的心,就要她的人,哪怕是做胯下的禁脔。 可他最终还是压下心头无数翻腾的情绪。他不想以强迫的手段逼她接纳自己,更不愿冲进去看她与别人结合的样子。他若发疯撕破这夫妻间最後一层遮羞布,就是彻底失去了她。 所以他选择了继续自欺欺人。只要她萧皎皎不捅破、不戳穿,他再痛、再气愤、再难受,都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 谢暄自然不会把自己这档子可怜又可悲的心事告诉旁人。 他冷静下来,与王三郎说出萧皎皎上一回与他说过的话:“公主,她执意要与我和离,我待她的好,她都不曾放过心上。” “哦?”王三郎讶然,转念一想便已了然,叹道:“如晦,我早与你说过,晋陵年幼,对於这种娇气的小女郎要多哄着她点。” 王三郎聪慧过人,也猜得到谢家的想法。 他与谢暄细细述道:“如晦,你就是太宠着她、太相信她了。世家里难免有见不得人的心思,你什麽都与她讲,反倒让她在心里对你起了隔阂。” “晋陵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女郎,过去皇帝皇后纵得她无法无天。嫁入谢家,也不懂规矩,一有不如意就跟郎君撒娇哭闹,你心软肯定事事都依她,把她也给惯坏了。” 桓五郎娶的嫡妻是高门贵女,性子如晋陵一般泼辣,但为人处事却是个极为贤惠妥帖的。 他自是看不惯晋陵这样的恶行,轻蔑道:“身为妇人,不为郎君着想,不为郎君分忧、打理内院庶务,现在还不守妇道,亏得如晦你还能受得了她。换做我,纵是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