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故事
些小心眼儿,阿衿哭着喊着不让本王抛弃她,可是那傻姑娘却要抛弃本王……” 两个孩子还没有体会到他的意思,他突然站了起来。背对她们,轻叹道: “花槿,木槿花,花语究竟是什麽?” 花槿微微一愣,邺城将木槿花看情的象征,可是锦州却看做绝望的爱情。 它到底是什麽意思?不过一支花而已,何来如此麻烦的叫法? 再一恍惚,那人已经不见,只剩下两个迷茫的小脸。 …… 帐中女子早已泪眼婆娑。 突然微微一愣,似乎听不懂外面的话,却知道他们是在说自己。 一个人在这种空间中,没了强硬,便只剩下所有软弱。 她走到书案前,喉咙酸涩发不出声音,胸腔也像是被压着打不开一般,又像是被什麽东西抽走所有空气,突然吐出一点儿气,口鼻中便全是酸楚。 微颤着手,蘸了些墨,将案上信纸仔细抚平,可是却越来越看不清面前到底是什麽东西。 那张薄纸似乎越来越模糊,捏着笔的手停在信纸上方,那手的主人猛地一哽咽,便有一滴墨色,滴向清清浮水,如同丝带在风中的一瞬美丽,不过却放慢了速度。 衿尤最终下手,写的又抹,抹了又写,外面天空渐渐昏暗,帐里却要更暗,甚至看不清那纸上的字体,只觉得那纸,也是一片黑色。 仿佛所有东西戛然而止,衿尤勾了下红唇,仿佛毒艳蛇娇娘一般, “嘎吱-” 手中的笔断了两截,渐渐手心流出两股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