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他的离去

截然不同的笑容，颤抖的嘴角努力地想往上翘，她不用想都能知道现在的笑容有多丑，与美观二字根本谈不上。

    “真美，我希望你......”蒋焱最後的告别停留在了他所希望的李桃桃是何样子，停留在了试图抹去李桃桃为他流下的泪水。

    我希望你能一直这样笑下去。

    真好，死之前能为她做一件事情，他自私地希望孙上卿，不，是李桃桃，能记住他一辈子，却也更希望她能抛开旧恨新仇好好生活。

    真好，还有机会与她告别，若说庆幸，自己已经提前预定了她的下辈子。若说遗憾，他和她这辈子到此为止了。

    再次垂下双手带来的不仅仅是死亡的敲门声，还让她几近疯癫的回顾着这阵子有多少人在她面前被掠去了生命。最後一声呐喊，是她目前能为蒋焱做的最後的送行。

    用最温和的姿态放下蒋焱，这份独属於他们的告别也到此为止了，眼中仅有的几分暖意也止在合上蒋焱眼睛的那一下。她的身上已经浸染了一大片血液，血腥味成为了她身上独一无二的味道，没有其他味道能掩盖住它的霸道和吞噬性。

    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伤害别人，蔑视无辜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