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 醉了之後,神志不清,要是问了她,她没意思,那麽明日清醒,将酒话当成玩笑话,彼此都不会尴尬,她与他仍还是好友一场。 一口气喝光後,柳秧秧忍不住被酒气呛得咳了起来。 〝笨蛋,哪有人这样喝的!不醉才怪。〞南宫潾戏谑地吐槽着,又饮了几口酒。 〝咳咳……恩公又没告诉人家……这样喝咳…好辣……咳咳…〞柳秧秧大眼里转着泪珠,使得黑瞳如沉在泉水中的葡萄般漂亮清甜。 没理会女子的指控,他道〝不会喝就别喝吧。〞,相处下来,他是多少摸清她的性子,别看她外表娇柔,个性是不服输的。 若他游说她品嚐,她是会自律地不碰,因此得要反其道而行。 〝谁说奴家不会喝。〞柳秧秧乾脆自己倒起酒来,〝其实这酒带着蜜桃味,挺香的。〞 没下第四碟,她开始头发晕了,全身飘飘然,已经意识不甚清明。 南宫潾淡笑着摇头,〝秧秧,你醉了。〞,瞧着她的眼眸茫茫朦胧着,连摇头晃脑都出现,可见似乎醉的不轻,这「莫愁」後劲可真强,而他则是有些发昏。 费力地站起身,她绕过案桌,倒坐在他身旁,软声地宣称自己没醉,还欺身压上他的身躯,下意识认定自己又做梦了。 斜卧着的南宫潾挑眉望着居於上方的柳秧秧,想着曾经倪傲蓝也这麽压过他,她的举动总让他不经意地想到他的宝贝。 那个带走他的心跳的少女。 想得出神,一股椎心痛意自心胸漫开,秀丽如画的眉间轻拢起来,破坏了方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