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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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变。 万历二年六月二十日,南京户科给事中余懋学的一篇奏章,为此次‘逆流’攻击中的高峰,集大成者,终於把稳稳的张居正和朱翊钧都撩拨恼了。 余懋学在奏章中“陈五事”,一曰崇惇大。余懋学直接攻击皇帝道:“陛下临御以来,立考成之典,复久任之规。申考宪之条,严迟限之罚,大小臣工鳃鳃奉职。然臣所过虑者,政严则苛,法密则扰,非所以培元气存大体也。昔皋陶以宽简赞帝舜,姬旦以惇大告成王。愿陛下远宪二君,留心柔克,持大体而略繁文,矜微瑕而宥小眚。” 这段话的大意就是,皇上你搞考成法太严了,大小臣工无法“培元气存大体”。余懋学还给朱翊钧举了两个正面例子:皋陶对臣下、人民很宽简,周公告诉成王施政要敦厚宽大。 余懋学想让皇帝怎麽个敦厚宽大呢?余懋学道:“纶綍本之和平,而不数下切责之旨。政令依於忠厚而不专尚刻核之实庶几宽严相济,政是以和。”大意是,皇上别老哔哔说(切责之旨)这个没完成,那个必须乾好。大家都很努力,你老哔哔让臣工很难办的。你松一松,即所谓“宽严相济,政事以和”了。 二曰亲謇谔(按:正直之臣)。余懋学说:“言路通塞,治忽攸关。汉唐之主或止辇以受流涕太息之言,或齐威以容十渐十思之谏。” 而皇帝你登基以後,我朝如何呢?“戆直之臣,辄遭降斥!敢言之士,动致外迁!愿陛下虚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