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的秘密情事》11

後倾倒时，苏菲几乎是用尽全部力气将他接住。

    「霍尔……？」

    他双眼紧闭，唇色苍白，气息微弱得几不可闻。

    「不……不可以……你说过不会离开我……」苏菲紧紧抱住他，眼泪终於溃堤而出。

    城堡虽然幸存，但此刻，苏菲只感觉自己整颗心，也在那一瞬崩塌成灰。

    她抱着霍尔，一步步走回他们的卧室，门静静关上，整座城堡陷入沉默。

    窗外星光明亮如昔，但苏菲知道，若少了霍尔的笑，那些光再耀眼也无意义。

    但她不会放弃——绝不。

    夜深，移动城堡静静漂浮於寂静的星夜之中。

    风已停，尘已落。

    唯有壁炉中卡西法微弱的火光，孤独地照亮着一室沉默。

    苏菲坐在床边，霍尔安静地躺着，气息微弱到只能靠掌心贴在胸口才能感受到那微微起伏的生命痕迹。他的脸色苍白，唇色淡得几近透明，彷佛只剩下灵魂紧紧依附在这个身体里，不愿就此离去。

    她握着他的手，一刻都不曾松开。

    一夜未眠，泪水早已乾涸。她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喃喃着话语，像是在对他说，也像是在对自己祈祷。

    「霍尔……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相遇，你救了我，也改变了我的一生。」

    「你是唯一把我当成真正的人看的那个人……在我还是个满脸皱纹、被诅咒折磨的老太婆时，你还愿意牵起我的手。」

    她缓缓将额头贴在霍尔胸前，眼中泛着泪光。

    「那我现在，也要救你。就像你曾经做的那样，用我的爱，把你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