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拾贰 我言皆不过胡言
有几分欲哭无泪,惊得恨不得遁地而走, 找个小角落里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过没多久,她的双手无力的垂了下去,仿佛浑身的力气被抽干了,浑浑噩噩中,感觉别人又灌了她一壶水。 她咳了两声,却没有咳出声音来。 咳得像把心肺给咳了出来,伤口密密扎扎的在心上一样疼着。 寂静中,仿佛感受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下意识的想睁开眼,然而,并没有成功。 沈休在醒来很久之後,甚至有几分怀疑自己已经死了。 有一双鞋停在自己的面前,是沈休认得的款式。 有人一步步的走在她的身边,沈休不由自主的抬着头,仰望着来人,然後艰难的扯开一抹笑容。 那人抿了抿唇,不发一语。 沈休将指节捏紧复松开,然後晕死过去了。 沈休晕死过後又醒过几回,脑袋重的很,但是绑在手中的绳子似乎有松动,但是她没有睁开眼睛,她凝神,努力的捕捉前头的语声。 有一个声音凝重的在说,“大当家的,今日山前来了一个人,说是有事相求。” 一个冷漠的嗓音响起,“他们有多少人?” 听着敲桌子的声音顿时一顿,要听得有人问答。“人数倒是不清楚,但是训练有素,有可能是………” “同一夥人……” “他们有说想要什麽吗?” “说是拿重金赎回我们刚抓上山不久的人………” ……… 沈休翻了个白眼,冷着眉眼,等了好一会,那些声音渐渐的压低了,她听不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