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佰肆拾壹
,某人简直是狮子大开口的无耻小人。 平复了心情之後,沈一赶紧挣扎着从窝里钻出来,蹑手蹑脚的把门锁好,便赶忙的自己给自己换好药。 呼了一口气,又将一些药绑在自己的身上,眼珠子一转,搜刮着房间里可以拿走的东西,然後又装作若无其事的躺回床上去。 到了晚上的时候,有婢女推门而进,沈一警惕的望着那一道人影,看着婢女轻轻的将烛光点燃,一片刺眼的亮光在萧清珝的眼里亮起。 然後婢女不经意的望着躺在病床上的沈一,在沈一发冷的眼光中落荒而逃。 过没多久,便有婢女端来善食。沈一刚吃了几口,便嘴唇泛白,放下了筷子,不动声色的将手里藏着的银针放了下去。 刚挥退了人,便听到门吱呀一声,一道人影逆光而来。 沈一摸了摸鼻子,有点不太高兴。 “再过一盏茶的时间我就要离开了,我离开後,这里的人也该撤了,你好自为之吧。”沈七叹了口气,那双漂亮的眼里长长的睫毛在昏黄的烛光中颤了颤,落下一片阴影。 沈一略一走神,然後看着沈七,郑重的点了点头。“那就不劳你挂心了。” 沈七又嘱咐了一番。“这儿你想住多久都可以,这里的东西你也可以随便动。” 片刻的沉默,沈一眼神闪烁,应了一声,“嗯”。 沈七走了,如来时一般眉目如画,衣带翩跹。 院子里的人也不见了,整座院子都变得空荡荡的。 沈一抱着发冷的身体,沉沉的睡去。 没关系,他也要走了。 将屋子里的人留下来也都是死人,走吧走吧,都走吧。 那日的风雪很大,疏花冬风中,那一簇簇的寒梅开的烂漫,绵绵不绝的雪飘便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