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拾捌 你不同他说些什麽
顾念珩轻轻摇头。 沈休想,顾府人不肯见这样的事情她怎好说出来。她放了就当放了。 顾念珩欠人拿了一壶酒来,沈休觉的壶子小了,顾念珩闻言扫了她一眼,神情严肃走过来,伸出一只乾净的手,道,“毕竟是我教的学生,还是看着一点。” 沈休拿着酒壶的手微微的一颤,偏过头来努力的咽下喉头的哽咽, 称着笑说,但是沈休还没有说完,受了伤一直未能恢复的嗓音沙哑的厉害,激动时便剧烈的咳了咳嗽,胸口像是回荡悬崖峭壁里的寒风般的作响。 沈休每次回想起来那刺入皮肤的一刀,脑海中便浮现出一字一顿难熬的剧痛来。 她鼻子一酸,她爹是个jian臣,是个为众人所痛恶的最大jian臣,这些应是她该受的。 顾念珩望着他的眼神若有所思,许久後,有些挫败的松开了手,意味不明的盯着沈休看了许久,不知是否错觉,她总看到他眼里似乎闪过一丝不忍。 许久,顾念珩喝了两杯茶,慢悠悠的道,“天寒冷了,早些回去歇息罢。” 她的欢喜在听到他的那一刻被浇了水般嗤的一声全灭了, 沈休缓缓勾起了嘴角,抬脚在桌面踢了踢,有些不甘心的抬起眸子来,反握着顾念珩的手腕,“你似乎只会说这句了。” “你莫在我身上费心思了。”顾念珩垂了头,低沉着声音。 沈休垂了眼,哦的一声,提了那一壶酒,低头看着自己的背影,苦笑了许久,在他冷冷淡淡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