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听了这话,只觉得他脑洞真大,这是怎麽联系起来的, 怎麽一下子得出着结论了?她也没说啥啊! 沈喻秋转头看了他一眼:“你很在意?” 祁岳:“我很在意。” 沈喻秋:“你是第一次?” 祁岳一下被问懵了,他想回答是,但又说不出口,他就像是个被夺了清白的良家妇女在求负责一样。 他结巴着嘴硬:“我不…不是在意这个。” 沈喻秋继续问:“你多大了?” 祁岳:“过完年21。” 沈喻秋:“我过完年29了。”她想了想继续说,“我30岁了,你懂吗?” 祁岳:“那又怎麽样?” 沈喻秋失笑:“意思就是我可以结婚,你还不可以。” 祁岳:“你想结婚?再过两年…” 沈喻秋又打断了他:“我不是这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差距太多,不适合。” 祁岳很泄气,沈喻秋的话就跟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水一样,他喝了一口,吞下去冻胃,含嘴里冰嘴。 他不想听,但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道理。 见他瘪着嘴闷闷的不答话,沈喻秋想说点安慰人的话,但又忍住了。 她只说:“回去吧,好好学习。” 祁岳听出她话里逐客的意思,打开车门就准备往下走,一只脚已经迈出去,突然停住转头对她说:“什麽事情都要试试才知道。” 他眼睛紧盯着她,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些破绽,可惜沈喻秋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祁岳下了车,他看着车子启动,黑色的轿车汇入车流,他对着空气说了句“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