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H）

    蒋玫的护照在指间翻转到第三圈时，周屿的私人飞机正穿越云层。舷窗外夕阳将机翼染成琥珀色，她低头再次确认珍珠项链的搭扣——这是今早快递送来的，盒子里还有张字迹淩厉的卡片：「戴着它上飞机。——周」

    ＂紧张？＂周屿的声音从对面传来。他膝上摊着并购案文件，金丝眼镜後的目光却落在她不断摩挲项链的手指上。

    ＂我以为会是和客户同行。＂蒋玫抿了口香槟，气泡在舌尖炸开。机舱里只有他们两人，这让她想起上周在酒吧包厢的荒唐。

    周屿突然合上文件，金属钢笔在纸面敲出轻响：＂德勤的王总明早到。＂他解开安全带，阴影笼罩过来时带着雪松与皮革的气息，＂今晚是私人时间。＂

    当他的指尖勾住珍珠项链将她拉近，蒋玫才注意到每颗珍珠之间都缀着极小的金环。周屿用牙齿咬开她衬衫第三颗纽扣，冰凉的珍珠滚过锁骨：＂知道为什麽选这个？＂

    蒋玫的呼吸凝滞在胸腔。他的拇指按着某颗珍珠压进乳沟，突然施力——

    ＂啊！＂细链绷紧的触感让她惊喘。原来每颗珍珠都能单独滑动，此刻正像刑具般勒进嫩rou。

    ＂在澳门，＂周屿的唇贴着她耳廓游走，手上却继续折磨那串珍珠，＂输家要支付赌注。＂又一颗珍珠被扯到极限，＂今晚你猜...谁会先求饶？＂

    永利皇宫的套房铺满玫瑰。蒋玫的高跟鞋陷进地毯时，周屿正往冰桶里放香槟。他背对着她解开袖扣，落地窗外是整个澳门的灯火。

    ＂过来。＂他甚至没转身。

    蒋玫走过去，发现茶几上摆着副扑克。＂二十一点。＂周屿终於回头，手里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