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恒礼是我的杠杆
当成传染病毒的苍蝇。 张恒礼两根眉毛也集合到一起,快打结了。我只好苦笑。 好,算你们狠! 晚饭时,张恒礼给我夹了几片rou,问:“好吃吗?” “你要是借我钱就好吃!”我说。 张衣把我碗里的rou全夹走:“那你别吃了。” 这是一个斗智斗勇的战斗。凌晨三点,我起床飘到张恒礼床边,在黑暗中伸出双手,抓住他的脸蛋,他哇哇大叫时我镇定地说:“一万三。” 张衣闻声而来,在我背上给了一巴掌,说:“你有病吧!” 我面无表情地飘走,留下一句话:“我要一万三。” 背後是张恒礼的声音:“吓,吓死我了,差点尿床了!” 我终於冷静下来,想了想,不能跟张恒礼借钱,他没什麽钱,我跟他借一万三,他的生活就要出问题了。 张衣有钱,她工资六千,生活费一千,每个月剩五千。工作两年,十万肯定存下来了。她还有个货船的项目,这几年有接近二十万的收益,加起来至少有三十万的存款。 张衣的钱是借不到的,她是只铁母鸡,比铁公鸡还铁。张恒礼的前任女朋友高润曾说:“跟张衣借钱,很难很难,好比让猪飞翔!” 高润不知道,张衣的钱有个人能借到。 第二天我回归正常,只字不提钱的事儿,我做了详细的计划,每一个细节清楚地在脑子里影印着。我心一片磁针石,不指南方不肯休,为了易续,势必要一次性欺压两位好友。 我联系了五个翻译公司,跟他们签了兼职合同,英语每千字100块,德语每千字150块。 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