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撒谎了
张恒礼不屑地摆手:“都来了多少年了,说得你好像不是长沙人一样!” 我咬牙切齿:“不是!” “嫌弃我的地盘,非得写给你不可!” “写,赶紧写!再不写你的黑眼圈都到脖子了!” “那你要寄给谁?” “关你屁事!” 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下巴按顺序从上到下抽搐了一遍後,问:“你要害人啊?害10个人啊?” “我们这院里的都信,你以为当年的15封寄到哪里去了?这麽多年这院子里不是平平安安的吗?” “你说……易续他们家是不是把信撕了才这样的?” 我一脚踢过去:“你真是摇篮里的婴儿,是人不知道人事!写不写你?” 他连连点头:“写,写!” 我把张恒礼给我的“幸运信”扔进了律师楼电梯旁的垃圾桶。 “马律师,这是我特地带来的咖啡,请您喝。” “哎呦,客气了!” “这个叫什麽呀,我很少喝咖啡,不了解啊!” “卡布奇诺。” “我的跟你的一样?” “一样的。不会不合您口味吧?” “不会,这一定合你的口味,你喜欢这个味道?是因为它比一般的咖啡甜?” “我其实也不知道。” 我确实不知道。 我在德国也就喝过一两次,没觉得有什麽特别啊,回来後好像有了莫名的好感。 “马律师,会不会有我们不知道的第三位律师,易续已经授权给其他律师了,出於对那位律师的尊重所以不找别人?” “没有。我查过了。” “只有那一位律师, 去过那一次?”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