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与法律
治疗,她的心理疾病应该跟这个摄像头有一些关联,疾病不除,电脑和摄像头应该都不会拆。” 那位网管用自己带来的仪器测了测,说:“终端依然有无线信号。” 市律师当机立断:“我们得抓紧,案发到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万一房租是每月一交,房东在我们找到之前破门而入,把电脑里面的东西删光了,占为己有,甚至卖掉了,那就麻烦了!” 看守所的小毛还是小田说过,他有一个哥们在交管局做事。长沙大街小巷上到处都有监控,我们可以调监控资料看,阿姨一个季度总得去一次租房吧?打扫打扫卫生,而且电脑内存总得清一清吧? 可是市律师说看守所的人知道就等於行政大队知道了。他会解决调看监控的问题。只是监控网覆盖的范围也有限,为了防止漏洞也争取时间,同时要用另一个方法,找至少30个可靠的、嘴严的人,全长沙地毯式搜索。 “易续有许多一起踢球的老同学。” “都不可靠。你去找一个私家侦探社,只告诉他们要找到这个人租的房子,签保密协议。” “行,多少钱?我去取!” “私家侦探社你自己去找,钱你自己取,自己给,不经过我的手也不进我的帐,跟我没有丁点关系。”市律师显示出与马律师截然不同的办事风格,说,“我负责在交管局调资料,你负责在地面搜人。” 从易续家出去,我再次给张衣打电话,她开机了。我说我现在坐车把身份证送去医院,她说她也不在医院,让我後天早上十点再送过去,就算天上下刀子,也不许放鸽子不许迟到,不然就绝交!我说好。 鉴於我之前找马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