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最扎心的分别(下)
!” “...” “而今你想让我如何?究竟要怎样你才能释怀!” 贺君诚压制到极限的嘶吼令北堂墨整个人傻在了原地,她从贺君诚瞳孔中看到了她当初濒临死亡前的绝望也看到了从绝望夹缝中腾升的一缕期望,期望与绝望交替让置身其中的人仿若生死一瞬,触动北堂墨心中绷紧的神经,冷静了北堂墨心里的怒火。 “我...” 贺君诚寻着北堂墨眸中闪躲不定的目光,两人僵持许久,贺君诚颓废的叹了口气,低头松了钳制住北堂墨的双臂,转头仰躺在椅子上,就着桌上的酒杯仰头饮尽,厉声喝道。 “上酒!” 门外被屋内一阵笑一阵吼搞得风中凌乱的云启闻得贺君诚令意,连忙正了神色,端着酒壶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见贺君诚满颜凝重,再见北堂墨呆愣沉默,云启忙放下两壶酒转身出了房间,他可不想待会儿太子一个不爽转移到他身上,那起码得诸事不顺倒霉半年。 再次恢复安静的房间内贺君诚拿起云启送来的酒,放了一壶到北堂墨眼前,也不管北堂墨究竟喝不喝,自己先喝了起来,反正他该说的都说了,北堂墨若是不信,他也舍不得对北堂墨动手,故而自顾自喝着闷酒,北堂墨闻得耳边饮酒声,偷偷抬眸瞟了眼贺君诚,抬手伸向酒壶也跟着喝了起来。 酒过半旬,沉默许久的贺君诚从怀中拿出一物丢到北堂墨怀中,北堂墨愣了愣神,低头看向贺君诚扔到自己怀里的玉佩,猛地眨了眨眼驱赶着上脑的酒意,缓缓伸手执起玉佩放到自己眼前,心下一惊,转头看向贺君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