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救世主的政治手腕

田，有些田已经被海水淹了一半，看来近年水面上升地格外快。有几位农民和奴隶放下农具也朝着岛中心走去，他们也是听到了仪式的通知。

    “最外圈的粮食是给奴隶吃的，这些作物被海水侵蚀是有毒的，但不至於立刻死亡，给奴隶吃就够了。”

    往中心走去，路边的农田一片连着一片，但几乎种着单一的作物。这里的气味已经没有海边那麽刺鼻难闻。农田密集相连，却没有看到房子和居所，再往前走，已经能看到高处的冬眠实验室，在周围原始环境衬托下显得十分神圣而高大。在那建筑周围，才出现密密麻麻的棚屋，大部分都建在实验室附带的水泥地面广场上，这里没法种植食物，於是用来建造房屋。

    袭雨的嗅觉非常灵敏，然而居住区的气味过於复杂，她没法分辨清楚，甚至感到迷乱。各类气味，人体、虫豸、木材、铁锈…混杂弥漫着，几乎让嗅觉窒息。而破旧的房屋、脏污的地面无不散发腐烂的气息。有几个年幼的儿童没法去参加仪式，正在棚中躺着，这些小孩子异常安静，然而他们身边经常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听到了吗?兽党就在附近偷小孩子吃，我们也要小心点儿。”鹿阴小声提醒道。

    鹿阴的话语让浮零感到无力而麻木，他惊异自己对这些生命竟逐渐失去同情，小孩们在垃圾堆中那绝望的眼神，还有那窒息的沉默，表明他们活着与动物无异了。生命真的是永远值得维护吗?即使它是无尽的、没法承受和调解的痛苦吗?

    袭雨见到这一幕也有些动容，身边的儿童，甚至那个讨厌的鹿阴，都有着和自己相同可怕的童年，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