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归来
的我觉着都不是一凡人,可你要细细品她那几句话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回到江莱的家,我就先给张伯打了个电话表示了下感谢并告诉他我已经出院了。又给爸妈打了一个报了个平安,老头儿在那边很高兴,觉着我替他长脸了。我不明白,这是我去干的又不是你乾的,小时候我跟人打个架你怎麽老说我不是你儿子呢。大人的这种只能报喜不能报忧的毛病真是令人反感和厌恶。 为了让江雪能把心放肚子里,我尽可能的表现的正常一些,虽然电视里一直滚动播出着这场地震的最新消息,每一条都让人触目惊心,可在我看来播出来的不及真正的三分之一。但这在当时已经很好了,毕竟比不了今天的透明性。社会总是会以阶段性的去进步,人也一样。 我指使着江雪给我拿各种吃的,说正格的,着实把我肚子里的油水榨干了。我本是极其喜好冰镇饮料的连水都得冰箱里放放再喝,但那次之後的一个多月里我都不想喝凉的东西。在里面有口热面条已经算不错了,多数的时候就是俩馒头塞进去就接着乾活去了。在我有知觉的情况下我洗了个热水澡,洗完出来时江莱已经把饭做好了,那天绝大部分菜都被我吃了,红烧排骨,闷牛rou,虾仁炒蛋,清炒西蓝花,青红椒炒五花rou,清蒸桂鱼。江雪看我吃的时候忍不住泪目,我也不知道女人为什麽那麽爱哭,我觉着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哭了,那几天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长这麽大我哭过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能数过来。 “人家都是捐钱或者在运转中心帮忙搬搬货,你非跑进去干什麽呢?”